“你要说不会破阵,现在就死去罢!”水蚓老祖对卫璇吼道。
话音一毕,他口中发出一道流电,遥遥地击在两岸大山上,传来一波又一波天崩地裂之声。
再一眨眼,一行人已经到了北奎星岛上。
海府门口,只见一个一身古红色衣衫的女子面覆白纱,缓步提衣上了阶矶,正是玄静师太,后面跟着数十个年轻道姑。
水蚓老祖呼了一口飘风过去,那玄静师太和门人的言语谈论便传了过来,一清二楚。
一个道姑面露难色:“师父,可真是要将那鲛人一口口地生吃下去吗?弟子虽没见过鲛人,但听说和我们长得一般无二,这岂不是,岂不是人吃人?”
另一个道姑戳了她的眉心,笑说:“师妹说得我也泛呕了。应该只是取一些鲛血喝了固本培元,哪里还真吃,是吧师父?”
玄静师太浑身起了小疙瘩:“既来之则安之。就是吃肉,你们也得硬着头皮吃了。海岛主真是……盛情难却。快走了。”
大袖一摆,十几个人都验了帖子。
一会又过来一个颏下微须、手持云扫的赤发男子,那便是天鉴宗的裂海真人,他瞧着里堂问了问身旁的道陵真人道:“奇了,我来时听人说抓着了一条‘旱鲛’,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