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如这些,还不可以证明到她的女神特质。
她真正的女神范儿在于“她虽生于富贵,却不慕富贵,她最重的是真情。她豪爽意气,不追名逐利。她个性鲜明,真诚待人。
她我行我素,自由自在,最重个体生命的自由,重自我感受。如果生在现代社会,身体又能做主,说不定她还是一个敢于叛逆的女权主义者。她的过错和不幸是不见于当时的社会伦理,不见于传统社会对女性角色的规定的个性使然”。
正是她的这般特质,使那“不管天高地厚,人死我亡,势非至于将全宇宙都烧成赤地”的浪漫主义诗人徐志摩为卿“尝闻倾国与倾城,翻使周郎受重名”地痴狂疯癫着。
于诗人,她一直是那诱惑迷恋的所在。
在上海,那一身身摇曳多姿的旗袍、一颗颗敏感爱着的心与一段段缠绵悱恻的故事,是组成了上海弄堂那特有的“良辰美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