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十二,太阳还是火辣辣的悬在天上,照得人冒油。
地里的小麦,麦穗沉甸甸,外皮由青色全部变成金黄,叶子和杆子也半青半黄,黄色居多。
杨大舅天天在地头转悠,没事扛着锄头,去菜籽、花生这些地里锄草。
扯一把地头黄灿灿的麦穗,麦头低垂,麦芒焦脆,捻一把麦粒干硬,回家就招呼大儿子磨镰刀。
转身自己就往阿满家走,阿满坐在院里学编草绳,杨大舅顶着几声汪汪叫跨进门。
“阿满,地里的麦子可以收了,明天开收吧!”
“行,大舅是老把式听您的!”阿满点头,停下手里的活计要给人倒水喝,杨大舅忙摆手,说还要回家磨镰刀,不留了。
来的快去得更快,芳婶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,人已经走了,问阿满啥事,听说要割麦了,脸上就是一喜,丰收就没有不高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