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没喝几杯就醉了,而且身上还特别燥热,身为大夫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。
他这是中招了,还是最低级的那种。
“莫珍珠,你下毒?”
莫珍珠笑靥如花,衣服半露不露,胸前一片雪白,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沟壑。
她故意往闭佑辞的身上靠,嗲声嗲气的说道:“闭大夫怎么能把奴才想得那么坏呢,奴才怎么可能对你下毒,说了只是安眠而已了。”
闭佑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明显就是那柱香有问题,“你不止是动了香,你还干了什么?”
莫珍珠的手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游走,咯吱咯吱的笑着。
“其实没什么了,很低级的,就是这个香和我们喝的酒起了反应,所以,闭大夫您就中招了,闭大夫,您就别忍了,你瞧瞧那小东西已经按耐不住了。”
闭佑辞确实浑身肿胀燥热得难受,可他还不是那么随便的人。
他不小心的看了一眼莫珍珠胸前那一片雪白,不知道为什么,从生理上的觉得恶心,弯腰一个劲的吐了起来。
莫珍珠脸都青了,揪着他的衣领就问:“我就这么让闭大夫你感到恶心吗?多看也眼就想吐?”
闭佑辞虚弱的说道:“我也想解药性,只是我对你实在是恶心,是生理上的,我也没办法。”
莫珍珠感觉自己身为女人受到了奇耻大辱,从来没有人敢拒绝她,还是如此伤人的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