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儿不舒服?”沈丘忙问。
沈东湛不吭声。
见状,沈丘冲着青阳点带你头。
青阳行了礼,抬步就往外跑。
不多时,便将伶仃请进了房间。
“师父应该知道,我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?”沈东湛面色惨白,言语间却分外清楚,自己要做什么。
伶仃在犹豫,“若是换做之前,我倒是可以成全你,但是眼下你伤得那么重,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,若是再……再有损伤,我这与杀人何异?”
“我只问你,苏幕在哪?”沈东湛开口。
伶仃张了张嘴,愣是吐不出半句话来。
“我是她什么人?”沈东湛又问。
伶仃幽幽的叹了口气,只觉得有些无奈,“果然是有一个必有一对,眼下的年轻人,一个两个都这么倔强,真是气死人!”
“她不顾一切,我又何尝不是?若非一类人,如何能凑一处?”沈东湛轻轻揉着生疼的胸口,“既是从鬼门关回来了,那便该做阳间人该做的事情,送某些人去该去的地方!”
沈丘道,“我来。”
“还是交给我吧!”周南一瘸一拐的走进来,额头上满是细密的薄汗。
伶仃皱眉,“你跟沈指挥使相比,好得了哪儿去?!”
“爷?”周南垂着眉眼,满脸愧疚,“是我没能照顾好苏千户,若是真的有什么事,也该是我去做,你好好养伤!”
沈东湛摊开手,冲着伶仃笑得容色苍白,“给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