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,如今这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,你们长房可是风光了,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哟,假传懿旨,挟持贵妃,妄动私刑,我们这些分支儿郎可是干不出来。”
左手边一女子刚刚坐下,端起茶杯戏谑道。端看这女子,一袭月白色里衣,银丝绣出蔓藤花箩的图案,秋香色纱衣罩在外头,并无半分出挑之处,细腰以云带约束,坠下丝丝流苏。一头青丝只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,淡上铅华,小簇的月季花簪在鬓边,腰上香囊发出淡淡海棠香。如此张扬放肆的整个落氏也就一人,二房落氏静白。
“是啊,家主。这事愈演愈烈,别说你们长房受到波及,我们这些分支也不好过啊。家里的儿郎们可都还未嫁人,若是名声受损,可怎么嫁入好人家。我家四郎五郎都已到嫁人的年级了,若是因为此事耽误,我们三房可怎么办啊?”
右手女子泪眼婆娑,如此爱哭如同男儿般的也只有三房落氏安白了。落安白着淡粉色衣裙,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,外披一层白色轻纱。微风轻拂,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。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,身材纤细,蛮腰赢弱,更显得楚楚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