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盈愣了片刻,以为霍倾卿是在说笑,可当她看到外面的老妈子端着华丽的新衣裳来,才明白,眼前的这位大阴阳师没有在和她开玩笑。
她快速地往后退,退到了杂物堆的后面,叫嚣着:“不能!霍倾卿,你不能这样对我!你不能因为嫉妒我,你嫉妒世子爷和我以前的种种,就这样卑鄙!你不能将我送到离江去,你不能……”
“你能暗中杀人,为什么我就不能?”
霍倾卿转过身,不想和宁盈废话,对老妈子冷声道:“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,把她打扮的漂亮点,这一身衣裳她穿也得穿,不穿,也得穿!”
身后是宁盈发出来的杀猪般的叫声。
凤府大门,相柳也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永安王放不下心,要不是姜澄晕了,他也打算跟着去:“就不能明日再去?”
相柳无奈地摊手:“那丫头是个急性子。”
“谁说我是急性子呀?”霍倾卿从里面走出来,朝永安王行了个礼,又瞪了一眼相柳,搁这儿胡说八道来了,“我这不是为了早日揪出离江附近的细作么。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马匹下毒,除了在营地士兵,还有谁?”